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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未晓

【靖苏】未晓(一)


CP:琰殊/靖苏
吃不着我想吃的粮,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没有最后的北境之战,大概就是设定翻完案靖苏多过点日子多谈谈人生,无论是书还是剧都觉得他们留的遗憾太多,应该还有好多话没说。
没打算写BE但最后结局宗主还是要走的。
……如果我能写到结局的话( _ _)ノ|

※私设如山

※大写的清水

※小学生都比我文笔好


【靖苏】未晓
◎文/夜子

一、
萧景琰是踏着满地月色,怀中抱着一坛上好的桂花酿独自前来的。
彼时花正香月正圆,池塘里那几十尾锦鲤静静地在水中飘摇着,院子里翠竹影影绰绰倒投的影子也被风吹得甚是优雅,夜色正好,一切看起来都这么淡然美妙,正像是什么瑞兆。
可梅长苏就是觉得要坏事儿。
打从看到抱着酒坛子的萧景琰第一眼开始他就这么觉得了,很巧的,胸腔里那颗尚有波动的物事也特别给面子地突突直蹦。
——于是他知道这回是怎么都躲不过去了。
太子殿下来得悄无声息,进门的时候还叫黎纲甄平连通报都给免了,因此他推开门的时候梅长苏留给他的是一个完全没来得及拾掇的慵懒形容,卧在榻上一脸闲散且衣冠不整。
被撞见这副模样的梅长苏用几秒钟的时间判断出对方不让通报的用(恶)意——哦,故意的。于是他只从床上起了起身象征性地施了个礼:“太……”
第一个字儿的音还没落下来,话就被萧景琰的眼神给打断了。
其实这事儿说起来玄乎得很,你要是问梅宗主为什么被这个眼神给打断了,他大概也只能懵着回答他也不知道,但他就是感觉到了。

——感觉到萧景琰左眼里写着“太什么子”右眼里写着“殿什么下”。

“……久没见了。”他于是硬生生地即将脱口的“太子殿下”给吞回了肚子。
萧景琰也就十分满意地坐下来回答:“是有段日子没见了。”
从皇帝被搅黄了寿宴那日起,当朝太子就为了翻案一事忙得连轴转,梅长苏虽然是有心跟着忙活却连着被正牌大夫和蒙古大夫一起骂了个狗血淋头。前者吹胡子瞪眼指着他的鼻子出言恫吓“你敢走出这个门我就一针扎瘫你”,后者摇着一把扇子看起来云淡风轻嘴上却说着“再给我找事儿我让你一觉睡到结案”。
向两个副手求救反而被对方有意视而不见之后,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江左盟盟主只能讪讪地躺回了床上,一躺就是一个小旬。
直到今天等来了一个东宫太子。

梅长苏是有点不自在的。
他跟萧景琰之间那层名为“林殊”的窗户纸捅破了之后,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仍然一切如常,实际上二人都心知肚明——有些事情,不是说过就过得去的。
可是还能怎么样呢,就在今夜,就在此时,占据了他短短人生一半还有余的人就坐在他对面,隔着老远都能察觉到那股兴师问罪的架势。
那我也不是故意要骗他的啊。
心里还觉得挺委屈的林殊林少帅看着那人倒了一盏酒,撇撇嘴才出声:“你带着这酒过来,我又不能喝。”
萧景琰听了这话,仰头咽尽清酒后转过脸看他:“谁说给你喝了?”
“啊?”梅长苏有点傻眼。
“我带过来自己喝的,你只有看的份。”萧景琰说罢又斟上一杯,还特意举给对方看两眼。
梅长苏气结。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萧景琰吗,啊?他记忆里那个对他迁就无比的萧景琰去哪儿了,那头老实巴交的水牛去哪儿了?
他愤愤地掀开被子坐直了,刚要开口,却被萧景琰堵住话头:“赤焰的案子马上就要结了。”
这一句极其的平静,极其的淡然,像是无心之言;但倘若有心体会,便能感受到平静之下掀起的无边狂澜,汹涌且澎湃。
梅长苏自然是懂的,但他只说:“我知道。”
气氛就这么凝固了下来。两个人各自坐在一边心有所思,一时也没有察觉这股莫名的尴尬,只是等到梅长苏再想开口的时候竟一时有些怯懦。
——我怕他什么。
他这样想着却到底没说出话来,反倒是萧景琰又独饮了几杯之后喃喃地开口了:“小殊。”
梅长苏应声抬眼,静静地看他。
“这些年我很少梦见你……”萧景琰只是盯着樟木的茶案,没有把目光分给他倾诉的对象,“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那时总不相信,可如今竟然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
“我有时觉得,或者过去的这些年才是假的,我只是做了个梦,等我睁开眼睛你就又好好坐在我面前了;可是我又明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你分明真的走了……于是又想,你走前在想着什么呢?你可曾说过些什么吗?你又……有什么遗愿吗?”
他说到这里就渐渐低了声音,可语气中又拖出了一抹未央之意,竟似还有什么话没说完的。
只是一时没有再说。
但梅长苏没有出声打断他,他在等,等那句没有说完的话。
“后来我连想都不敢想了,”萧景琰如他所愿又一点一点说了下去,“也没有为什么……只是每梦见你一次,醒来就越发不愿面对了,是以这许多年你竟鲜少有入我梦的时候。”
梅长苏知道这也并不是萧景琰真正要说的话。默默了半晌,一直端坐着的人终于肯转过头,把沉寂了许久的目光投向他,一字一句地道:

“可我真正想了这么多年的却是,你走前,可曾有想起过应我的那一诺?”

梅长苏听了这话,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衾被,酥麻与酸涩的感觉一直从心口游移到四肢百骸。
他本以为自己经历的足够多了,多到他能面对腥风血雨而处变不惊,多到他能面对血海深仇而波澜不起,多到他能面对千夫所指而不为所动。
只是一旦和过去扯上关系,他机关算尽的这些年就仿佛变得不值一提。

过去是什么?每个人心中自有答案,对于梅长苏和萧景琰,过去就是一道伤口。
这道伤口割得极深极痛,当事人却未做任何处理就用纱布匆匆裹了,任它发炎化脓。如何不痛?只是治愈的医者不在,治愈的时机未到,便只好纵容了。
如今时机已到,医者就位,想要治愈这旧伤却需得先揭开多年前的纱布,比起当年竟是痛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这一步,终究要踏出去的。

萧景琰还记得那年,他要远征东海,林殊要出战梅岭,那人吵着要一颗鸽子蛋大的珍珠,他虽觉无奈却甘愿应下。走出那段路许久之后,林殊忽然渐渐地敛去笑容,在跨上战马之前忽地停住了脚步。
萧景琰不解地看他:“怎么了?”
林殊神色里虽然多少带着些踌躇,开口却是掷地有声:“那日你趁我睡着时说的话,我其实都听到了。”
像是一个惊雷炸在耳边,萧景琰几乎能看到自己倒映在对方明亮双眸里的一脸错愕。他张了张口,几次想要解释,却又几番噤声。
直到林殊也垂下眼睛再次开口道:“我先前那般追问,你也不肯与我多说一句;可等我听不见了,你却又肯说了……”
此时萧景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声线都比往常低了两成,道:“我说的那些,当做没听到就罢了。”
“你这是什么话?”林殊瞪他一眼,“听见当没听见,那是我的作风么!”
“那……”他也想不到什么说辞了,诺诺着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这头蠢水牛呀,”林少帅叹了口气,用手戳戳萧景琰的脸,“指望你开窍一次简直比登天还难!”
说罢他看看候在府门处的两个府兵,皱一皱眉忽然拉住萧景琰的手,正色道:“既然听到了,我必然给你答复;只是这一回,你容我再想想,等到你从东海回来了,我亲自说与你听……”
说罢他又仔仔细细打量萧景琰一遭,然后才松开手,翻身上马,提起缰绳。
枣红色的马匹嘶鸣一声扬起前蹄又旋即落下。
素衣软铠的少年笑容是往常的明亮,语气是不同的郑重——

“武运昌隆。”

说罢他扬尘而去,渐行渐远的背影自此在萧景琰的心中烙了整整十三年。
——谁知一诀竟成永别。
他曾经独自站在梅岭的漫天风雪中,神色木然,只是对着茫茫虚空一遍又一遍追问:你说要把答复亲自说给我听,如今我回来了,你又去了哪儿呢?
后来他意识到,再也没有人会回答他了,于是渐渐不再空站在梅岭等一个失约的回信,而将满腔悲愤与苍凉都挥洒在战场上。
皇七子萧景琰自此再无恩宠。
他征战过衰草寒烟的僻壤,他驻扎于狂风呼啸的戈壁。
他奔驰过人迹罕至的荒林,他伫立在赤地千里的野地。

他空守着一颗孤诚的赤子之心。

七万忠魂他记在心上,绝世之人他念在心里;本以为今生无缘再见,谁知上天垂怜,十三年的分离竟然有了尽头。
——所以这答案,他想听,没有人拦得住。
就算是梅长苏,就算是林殊。
他都明白。
所以他笑起来:“你真的要听?”
那人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要听。”

梅长苏从榻上站起身来。
走出一步,他看见那人袖口上鎏金的龙纹被素色羊脂玉簪束起的发。
走出两步,他看见那人越发刚毅的脸颊和线条日益冷硬起来的面庞。
走出三步,他看见那人明亮犀利的眼眸里隐藏着的不可言说的情绪。
短短的几步路,仿佛就走尽了一生。
他走到萧景琰的身边跪坐下来,像从前那样只认真打量他的脸,道:“我其实后悔没有当时就跟你说清楚。现在你追问我,即使我的答案和以前是一样的,你就不怕我的心意不复当初吗?”
萧景琰直直地望进梅长苏的眼睛:“不怕。”

“即使知道了,也已经迟了,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

“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林殊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
梅长苏浅浅地叹了一口气,声音低至微不可闻:“即使这样,还是要听?”
萧景琰的语气坚定不移:“要听。”
于是梅长苏勾起一抹风轻云淡的笑容。
他还是那个萧景琰,虽然花开了几载,月落了几轮,他骨子里还是那头倔强又固执的水牛,永远宁折不弯。
罢!罢!罢!
只此一次,就当我也还是从前明媚不知愁滋味的林家小殊又如何了?!
林殊伸出手去轻轻握住萧景琰的,仰脸露出一个不可一世的张狂笑容:“那我只说一遍,你可仔细听好了!”
他一字一句念得极其郑重,正像是圆了一个迟来十三年的承诺——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待续…?






【你若是闲来无事,以下胡言乱语看看也无妨】

本文故事大概就是【水牛以前给少帅告白还没等着信儿人就没了,得知人还在就想重新问,但是太子爷大写的怂(不是)只能借酒壮胆才敢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少帅拐弯抹角自己给自己设置障碍:就算我以前喜欢你现在也可能不喜欢了。
水牛:哦。
少帅:咱俩没可能的……
水牛:哦。
少帅:我跟以前不一样了!
水牛:哦。
少帅(自暴自弃脸):喜欢。】
……咳。
写到这儿我就挺满足了,虽然不知道我这满足感是打哪儿来的,明明想写的梗儿还有好几个没写呢。
这篇文章我大概写了有四天左右。
对你没看错,就这么短一篇我左思右想几番删减琢磨了四天有余。
其实对我来说这速度挺快了,真的_(:з)∠)_
动笔之前我是非常犹豫的——因为我还没有完完整整读过原著小说,我特别担心人物走形。我这个人本来是日漫圈的同人写手,其他的CP虽然也吃但从不动笔,至于靖苏,这是个意外。
我有我自己的原则,写同人之前入坑作品(指由不会动的改成会动的那种)必须三周目,原作必须看三分之二以上,否则绝不动笔。
而琅琊榜我没有达成原著三分之二以上的标准,我应该谢罪【跪】
但我他妈实在好想写啊!好想写啊!!好想写啊!!!
所以我就写了【。
不管你们怎么看,反正文我生出来了你们也别指望我吞回去,如果看完觉得非常不满意就当自己倒霉吧【无赖脸】
它本来可以一发完结,但我私心留了几个梗儿准备出个(二)或者(三)没准儿还有(四),如果我真的能写完我会解释为什么这篇文章的名字叫做《未晓》以及我为什么要写这篇靖苏。
大前提是我能写完。
以及,再提醒一次,宗主最后要走的。
‌怎么走看心情(不是

最后欢迎给我评论跟我玩耍嘛!lo主是个很寂寞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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